“又不是没来玩过,需要这么兴奋吗?”

“能不兴奋吗?上一次来都是四年前的事了。你近些年没时间玩,连带着我也受苦。”

花簇好气好笑道:“我没得玩和你有什么关系?我看你年年旅行也不少,别说得那么可怜。”

“那怎么能一样?我自己一个人出去旅游没那么大的排场,和爸妈一块儿去就被管得死死的,还是和你一块儿最舒坦。服务又周到,还没人管,想怎么玩怎么玩。”

她是几人之中最疯的一个,每次都能搞出花样来。

“你好歹是公爵的女儿,说得那么可怜,谁信你?自己出去玩得不舒服还不是你太抠了?零花钱都不知道被你用去哪里了。”

沈拾合连忙哭穷,“我的零花钱一年才一百万,小筝都比我有钱,我哪里敢乱花?”

“一年一百万也不少了……”花筝可是每个月只有一千块。

花簇自从知道花筝拮据的情况之后,从这个月开始给她多打个几万。在内塔中花不了太多钱,多了没必要,但她认为像之前那样确实是太少。

听到沈拾合的话,她下意识地看了花筝一眼,对方似有所感,双眼亮晶晶地看向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