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柠也不傻,立刻便明白过来,惊恐道:“完了完了,之前我就感觉她虚荣心重,这下肯定是被骗了,她还不听我说的,我怎么阻止她……”
“人有虚荣心很正常,谁没有呢?小女生年轻,确实容易被诱惑,如果她真的想接触这些,你就跟她说,来找姐夫。”顾迟溪撩起她的长发,又放下。
温柠一愣:“什么姐夫?”
“我啊,”顾迟溪眨眨眼,“姐姐的夫人。”
“为什么不是嫂子?”
“?”
“姐姐的老婆应该叫嫂子。”
“叫姐夫。”
“嫂子!”
“姐夫!”
两人争了起来。
“谁受谁是嫂子。”
“谁攻谁是姐夫。”
“我攻!”温柠不甘示弱。
顾迟溪气定神闲:“你受。”
“我怎么受了?你忘记你那天被我唔——”
顾迟溪搂着温柠一个翻身,将人牢牢压住,低头吻上去,温柠被堵得说不出话,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。
绵软热乎的唇像果冻,一股强势的气息扫掠过去。
温柠顿时就化了。
手脚生不出力气来抵抗,索性松散着,顾迟溪捧着她的脸,在她唇上细细流连吮|弄,彼此间呼吸带着暧|昧的欲|念,滚.热生火。
“嗯,姐姐……”
“再说一遍,谁受?”
“我、我受……”
温柠软得不成样子,彻底投降。
顾迟溪心满意足地笑了笑,又温柔亲吻一番,附在她耳边说:“嫂子就嫂子。”
.
二十八岁生日这天,温柠早早起了床。
倒春寒来袭导致气温骤降,跌回十二三度,早上冷飕飕的,凉水刷牙都冻手。顾迟溪随后起床,从衣柜里拿出毛背心铺在床上。
“柠宝,外面冷,记得穿毛背心。”
“唔好。”
顾迟溪下楼去做早餐,煮了两碗长寿面。
因在被窝里赖久了,温柠有点赶时间,坐下来匆忙吃完了面条,上楼换衣服,拎着箱子出门,“老婆,我走了。”
“开车慢点。”
“嗯嗯。”
不多会儿,外面传来车子远去的声音。
顾迟溪拿起手机看了眼短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