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不敢……”

高金阳颓然低头，心神衰败，好似经历一场大战。

“是时候，塑造你的心灵了……”

陈昂似乎不意外高金阳的反应，只是微微自语了一句。

力量的强弱对他毫无意义，若非大道封镇，他即便是以凡人之身，也能搅动天下风云。

哪里用得着，培养高金阳。

恩，培养。

不过，高金阳的意志还是太过薄弱，难以承担重任，是时候展开第三期的改造了。

至少，要能叩动混元之门的程度。

“塑造……”

高金阳低垂的眸光之中闪过一丝阴影，整个人都灰败了下去。

新的噩梦，又要来了？

“随我来。”

陈昂踱步走进房间内屋。

“……是。”

高金阳咬咬牙，颤颤巍巍的站起身，如若鹌鹑般，跟在他身后，走进内屋。

无数次的无法抗拒，此时的他，已经没有了抗拒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