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她也不敢问,与司徒彻交流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。
“你为什么不解释?”
郑好问她,就嵇安那么暴躁的人,刚才都耐心等了她好一会儿,明显是想听她解释,也明显是偏向于相信她的,只要她说出自己是囚犯,嵇安立马就能原谅她。
“没必要”,
司徒彻擦了擦手中的剑,让嵇安早早对她死心最好,她不想给别人希望,她心里只有周楠。
“你能不能也骗我一下?”
“嗯?”
“没什么”。
天黑的时候,郑好经常会陷入迷茫,司徒彻不杀她,可是她也不知道未来在哪里,父兄都死了,这世上只剩她一个人,她把司徒彻当成仇人,试图以仇恨来作为自己活下去的目标。
而真正的司徒彻,却更让她恨不起来。
她不会无缘无故杀人,也不会对自己恶意相向,有所企图,就这样待在这个营帐里,郑好产生了一种可耻的安全感。
每天听她与周楠说说话,看她独自坐在山洞里发呆,郑好觉得这样的日子,比她人生的前十几年还要安定,她竟然觉得,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,也挺好的。
但她知道,这不可能,那一天总要到来的。
决明每天都会来看周楠,也在马不停蹄地进行断骨实验,司徒彻看她进行过几次,也是慢慢相信了她的,只不过那些动物都很惨,基本上都是流血过多而亡,不过她一直没有放弃,从早到晚,翻医书古籍,或是尝试移接能造血的其他部位的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