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事务繁多。”秦棠溪还是拒绝了,庆安宫里还有孙安冉。
宫人不敢再问,小心地回去复命。
安太妃正在逗弄初九,闻言后看了宫人一眼:“不来?”
“殿下说事务繁多。”
初九在笼子里蹦跶了两下,扭扭屁股,“不来、不来、就不来……”
安太妃又问:“长公主是何神色?”
“奴不敢抬头直视。”
安太妃命令她退下去,转身看向坐在软榻上的孙太后:“你又做了什么令她不快?”
孙太后气色不大好,尚算精神,眄视她一眼,道:“你女儿就不能惹了?”
“好好好,我不问了。”安太妃投降了,挥挥手中雪白的帕子,真是一个两个都不省心。
长公主不过来,明姝也偷懒就留在了太极殿,直到亥时才离开。
秋日夜寒,文青准备了保暖的披风,一路回到寝殿。
秦棠溪早早地就候着了,她很轻松,皇帝处事算很好,没有遗留什么大问题,前线战事也怨怪不到她的身上。
殿内灯火通明,秦棠溪坐在榻沿上,在一片寂静中成了一片亮色。
明姝踏进去,就知道她在等自己,笑了笑,疾步近前。
秦棠溪瞧见她,淡漠地笑了笑,“吃糖吗?”
三个字就让明姝牙根发酸,心里发苦,“不吃,你骗我,那几颗糖中没有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