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。”
观人面貌不凡,王瑾晨猜测道:“我曾看过太宗朝的史书,定远将军安菩,以一当千,独扫蜂飞之众,不知足下与定远将军是何关系?”
“乃是...”安金藏羞愧的低下头,“家父。”
王瑾晨盯他腰间蹀躞挂一个小的短笛,“你是武将之子,怎在东宫做了侍从?”
面对王瑾晨的问话,安金藏镇定下脸色反问道:“父亲是骁勇的将军他的儿子就一定也要做将军吗?我是他的儿子,但不是他的学生。”
“所以足下做了乐师吗?”
安金藏点头又摇头,“小人本是太常寺的乐工,因殿下长子寿春王喜音律,遂有幸被殿下看中遂一直将小人留在了身侧。”旋即又朝王瑾晨严肃道:“小人虽是个位卑的优人,然其忠勇丝毫不弱于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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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皇城东门出来便是洛北坊区,北市繁华,多是贵族所居。
一排穿喜红衣裳的挑夫担许多系有红色喜结的箱子从景行坊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