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瑾晨接过诏书准备亲自呈送皇帝,面对宰相的问话只是轻轻摇头,“君心难测,下官也只是听君命,行臣事而已。”说罢便拿着诏书从凤阁离开,未多言半字。
几个宰相望着台省中为数不多的年轻红色身影,纳闷道:“为何这阵子王舍人变得寡言少语了。”
“想来是他的夫人身子有疾吧,韦御医都登门好几次了,操心所致。”
“嗨,许是傅游艺罢相,他失去了这个宰相靠山吧,言多必失这个道理谁不懂呢。”
“没了傅游艺,他不是还有个任职尚书的泰山么。”
同王瑾晨在凤阁的同僚上前与诸相说道:“知制诰向来如此,便是有圣人的信赖也不会骄纵,只是这阵子确实要更加少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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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太常寺——
两鬓斑白的红袍老臣从太常寺走出,出门时注目愣看了一会儿,疑惑道:“子玗怎的在这儿?”
“下官是来找少卿的。”
瞧着四下无人红袍便扯着王瑾晨上了马车,“等许久了吧?”
王瑾晨摇头,“才从大内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