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儿知道,女儿不反悔,子玗哥哥是世间少有的好男儿,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苦衷。”
妇人很是无奈的摇着头,“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,让你如此执着,不过好在呢他如今也知道上进,甭管名声,起码待人真诚这就够了。”
“阿娘应该知道子玗哥哥一直淡泊名利,又怎么会突然因为功名利禄而与那些酷吏为伍呢?”李锦极为信任道。
“此一时彼一时,人是会变得。”妇人担忧道。
李锦摇头,“就算再怎么变,在我心里那也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兄长。”
厨房里的青烟随着清风一路飘向前院,穿堂的风还带着饭菜的香味,令人垂涎欲滴。
“吁。”邹福跳下车从车后搬出一张落脚的小墩子,又极为恭敬的将王瑾晨扶下车,“如今神都都在传您是新朝新贵...”
“什么新贵,怕是恶名居多吧。”
“朝中险恶,那些个百姓又怎懂得委曲求全自保的道理,并不是人人都不畏死,若叫他们去当官,恐还如王主簿您呢。”
王瑾晨瞧着这个牙尖嘴利的家僮,“你倒是会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