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苇说起来骂骂咧咧的。
顾晓池沉默的听着。
走到美院停车场,顾晓池指了指一辆白色E系奔驰:这辆。
呵,这么有钱。葛苇扯起嘴角笑了一下。
顾晓池也不知是脑子短路还是怎么的,竟冒出一句:那我当你金主怎么样?
哈?葛苇像在听一个笑话。
顾晓池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,脸一下子红了:我不是那个意思。我是想说,要是再有人欺负你
让你有人可以依靠。
葛苇笑了一下,没接顾晓池的话茬:上车吧。她拉开车门,坐了上去。
顾晓池跟着她上了车,把车上的医药箱找了出来。
酒精和医用棉签,一应俱全。
顾晓次对葛苇说:忍着点。
沾了酒精的棉签,擦上葛苇的嘴角,葛苇疼的嘶了一声。
顾晓池的手都抖了一下,她说:要不算了,不擦了。
她怕葛苇疼的受不了。
葛苇骂她:你赶紧给我消毒,姐这么倾国倾城的一张脸,万一留疤了怎么办!
顾晓池哆嗦着手继续帮她消毒,葛苇硬忍着没再出声。
顾晓池又问:我还有活血化淤的药油,你要么?
葛苇觉得奇怪:你车上备这些干什么?
顾晓池说:我学散打,还常打网球。
葛苇的长睫毛垂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