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晓池,这孩子太聪明了。
既然葛苇自己说要放过人家,那两个人,还是不要再接触得为好。
不然对葛苇、对顾晓池,可能都不是什么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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葛苇在回家的车上,接到韩菁的电话。
韩菁问她:你腿怎么样了?
葛苇还没来得及开口,韩菁又问:有没有留疤?
韩菁你这个狗东西!葛苇大骂:现在活脱脱就是一个万恶的资本家!我还以为你关心我,没想到你就是怕我留疤担心你赚钱!
故意嘤嘤嘤:我在你眼里就是一赚钱的工具。
别演啊,别演。韩菁笑:你要是戏瘾上来了,我马上塞你进组。
别,让姐姐歇歇吧。葛苇难得说:最近有点累。
腿到底怎么样了?韩菁又问。
能有什么大事儿啊。葛苇自己倒是不放在心上:就算稍微有点疤,大不了去纹个身吧,上镜的时候遮了就是了。
韩菁又交待了两句,不要碰水、不要吃发物之类的,挂了电话。
葛苇的右边小腿上,一阵冰凉的感觉传来。
那是她刚才在家的时候,擦的药膏。
顾晓池给她的那罐。
她走回卧室,把药膏从风衣口袋里掏出来,放在昏黄的小台灯下看了看,怎么看怎么觉得色泽诡异。
看到右腿上刚刚沾了水的伤痕,想了想,还是擦了。
一阵冰凉的感觉传来。
很持久,经久不散的。去韩菁办公室的路上萦绕着,在韩菁办公室的时候萦绕着,回家的路上还在萦绕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