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被迫终止的想法,又一次浮上脑海。
好想
南雪不知她醒了,起床,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。
她迷迷糊糊地往下找鞋子,一脚踩着一个温热、柔软、又毛茸茸的东西,登时吓了一跳。
啊!!
南雪吓醒了:
什么东西。
你踩到它了。
舒予白无奈地往床下看,那只小兔子正挨挨蹭蹭地凑在床边儿,咬她的塑料软拖鞋磨牙,小兔子瑟缩成一团,乖乖不动。
月亮很亲近人。
尤其喜欢大早上去打扰人睡觉。
舒予白早上被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吵醒,她知道是小兔子,早习以为常了。
那是月亮在乱咬东西,磨牙。
姐姐。
南雪凑近,说:你也醒了?
嗯。
舒予白吻一吻她的脸颊,说,起床啦。
两人起床,洗漱完。
待会儿去上班
南雪勾着她的脖子,说:姐姐,晚上见。
她洗完脸,未擦干水,卷曲漂亮的睫毛湿漉漉的,黑白分明的眼底却很清冽,白的似冰的皮肤上满是水珠儿,顺着下颌低落。
好呀。
舒予白捏着毛巾,帮她擦净了脸颊的水珠儿。
晚上还有点事儿。
南雪依依不舍地说:可能要晚一点才能见面了。
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