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会相拥而眠。
只是这人不似从前那般容易满足了,隔着衣物的触碰,渐渐不能满足。
温度上升,地面上的雪快化干净了,棕褐色的土壤显露出来,一小块一小块的,低矮的屋顶晒着太阳,暖融融的,梧桐树的枝桠在清风里摇晃,整个院落好似沉浸在一片静谧又温暖的蚕茧里。
正午的时候,温度偏高,舒予白就把外头那件厚厚的棉服脱掉了,放在屋里,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打底毛衣,羊毛的穿着倒也暖和。
她本就发育的早,身材偏成熟,好似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,又软又甜。身材虽好,穿衣服不容易,穿的衣服稍微宽松一点儿就容易显胖,穿的太紧身,又显得太过暴露,招贼。
她就习惯性穿宽松,但稍微收腰一点儿的针织衫。
南雪走近院子里时,阳光正好。
她瞧见那人的侧影,走过去,轻轻搂着她的腰。
四下无人,南雪去吻她的脸,轻盈的吻,唇瓣一触即离,舒予白心尖儿一颤,放下画板,转过身拥着她的腰,和她相拥着接吻,鼻尖儿亲昵地触着,呼吸缠绕,缠缠绵绵的。
我想碰一下。
南雪凑过去吻她的耳垂,说些软话。
只是碰一下?舒予白不太相信。
南雪支支吾吾片刻,道:还想揉一下。
隔着一层衣服,里头还有件内衣,真碰不到什么,可舒予白又容易害羞,捂着从来不让她伸手进去,总说太快了。
南雪呢,想着林岚那句不要像个登徒子似的,一直以来,在她面前又是十分的注意形象,生怕她不喜欢,克制、礼貌,舒予白说不要,她就顺着她的意思,不去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