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孩尴尬地笑笑:设计师设计了是给先生住的,这几间房,都是这样。
哦。
冲凉房是玻璃的,底下一半是磨砂玻璃,很保护隐私,可再往上,就是透明的了这个设计,怕是设计师给男人设计的。
南雪站进去试了试,磨砂的那一半,恰巧盖着她的腰部一下,上面什么也挡不住。
好在房间就她一个人住,窗帘一拉,里头洗澡倒也不碍事儿。
南雪在那儿收拾,应冉的助理道:您还有什么需要,电话联系。她报了一串数字,南雪匆匆记下:谢谢你。
不客气。
女孩儿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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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间,舒予白把一天的画拿给应冉检查,他看着素描纸上的一堆练习,面无表情地训了一会儿,对着画里的不足各种挑刺,偏偏挑的非常到位。
这个树你管它叫树?叶子怎么成这样了。
应冉捏在铅笔,对着画里的疏密布白轻轻画线:这个地方对准,嗯,现在差不多了。
还有细节上的问题。
基本功保持好,不要不当回事儿。
舒予白站在他身边,每被骂一次,就跟着连连点头:老师说的对,下次一定改。
这么训了一个钟的话,舒予白捧着画纸准备离开,出门时,应冉在身后捏着自己的肩膀道:今晚你休息休息,不着急。
舒予白没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,往外走,回到自己房间了,在院子门口脚步微顿。
有人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