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只记得伞上有雪, 自己身上的呢。高璟奚抓着连烈锦的肩膀, 踮起脚尖,想帮她拂去头发上的细雪。
连烈锦故意往后仰起头, 把肩膀往回一收, 就是不让高璟奚替她拂去落雪,殿下, 我比你高半个头还多呢, 哈哈。
失去支撑的高璟奚,一下扑在连烈锦身上,好不容易才从连烈锦怀里逃出来, 气得她连捶这人好几下。
没想到,连烈锦还是一副既嚣张又幼稚的样子,高璟奚一把掐住这人的小细腰, 手上用力, 满面娇嗔, 给我把腰弯下来,不准使坏了。
腰上的痒痒肉, 在短短的时间内被高璟奚袭击了两次,连烈锦就跟那要跃龙门的鲤鱼一样, 蹦哒起来,嘴上立马讨饶,殿下,我错了, 别掐别掐,痒得很。
经过这么一闹,连烈锦头上的落雪也滑了下去,高璟奚这才放下心,抿抿嘴,正色说:这是你说的打麻将的地方吗?
嗯,我先带殿下熟悉一下游戏规则,连烈锦掀开帘子,迎面吹来一阵带着檀香味的热气。
帘子后的房间里,燃着十几盏长明灯。大理石的地面上摆着五张四四方方的黄花木椅,一桌刚好备了四个椅子。
已有两张桌上坐满了人,她们手里拿着方形的玛瑙骨牌,或高声谈笑,或愁眉苦思。每个人的椅子旁都放着一小桶...地瓜干、一盘冒着热气的柴鸡蛋和用大碗装的烈酒。
哈哈,杠上开花,我胡了,你们快给地瓜干。还必须是双倍,把酒也干了。
快点打一张牌来碰啊,救救孩子吧,地瓜干只剩下十根了。
总之,这里的气氛不可谓不热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