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呦接过药方一看,上面字迹清秀干净,颇有飘逸潇洒之感。可是这驸马怎么还向公主要钱呢?

阿呦,给她钱。

阿呦看公主驸马似乎并无争斗之势,只好退了出去,准备金子去了。

关门声响,连烈锦再一回头,脸色苍白的高璟奚一脸不忿地看着她,冷哼几声,驸马好手段,本宫的婢女现在都只听你的指挥了。

非也,非也。微臣倒认为,阿呦这是关心则乱。

连烈锦,你到底是什么人!高璟奚眯着眼睛盯着她,素闻连家三女,体弱多病、不学无术、一事无成、一无是处,连最基本的观星入道都做不到...

连烈锦放声大笑,好一会才止住,殿下,伟大滋生嫉妒,嫉妒滋生谎言。微臣虽不及伟大,但尚可称为惊才绝艳。

连家人一向韬光养晦,从未有过锋芒毕露之时,深知过刚易折、过犹不及之理,可连烈锦偏偏并非如此,高璟奚本就疲累,再加上发怒损耗元气,她虽已觉困倦,仍勉力发问,驸马可知,木秀于林风必摧之。

屋里的地龙渐渐旺了起来,浓浓的暖意包裹住两人,高璟奚觉得自己在半梦半醒间似乎听见连烈锦回了句:

殿下,江湖险恶,不行就撤。

半夜,驸马府再次燃起了灯烛,小萝卜打着哈欠在书桌旁磨墨,不时用手背擦干眼角的泪花,烈烈,大晚上你不和公主睡觉,跑回来打搅我干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