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雪怀默了默,点了点头。
陈楷皱着眉头,将军,此举太过鲁莽了。他向来是有话就直说,不屑于拐弯抹角,就像他老是当着众人的面反驳秦书钰一样,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是一根筋,恰恰相反,他的心思比一般人细腻得多。
秦雪怀苦笑了一声,我怎么放心得下。她要是有事,我
她不敢想象,一一要是出了什么事,她该怎么办。一一现在究竟在哪儿,过得怎么样,会不会被人欺负。一想到这些,她就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根绳子给勒紧了一样。
将军不要太过担心,越是这种时候,我们越不能自乱阵脚,说不定这便是他们的计谋。况且,绪姑娘吉人自有天相,您应该相信她才是。
一一她以前一直生活在相对较安定的地方,根本没有经历过这些事。秦雪怀揉了揉眉头,如果不是我,她也不会被卷进这些事来。
陈楷沉默了一会儿,方才叹了口气。
将军放宽心吧,属下这就去联系密探。
嗯。秦雪怀待他走出去以后,才有些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。
一一,你在哪儿
就算是要去越国军营察看,也要等到晚上才行,中间这么长的时间,如果一一出了事,恐怕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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绪一这句话说得宣偌有些疑惑。
敢问姑娘,何为不直?
绪一瞥了他一眼,你不是爱慕男子?
宣偌愣了愣,这跟我直不直有关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