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要说徐语夢不想被人察觉她的行踪,按照她的聪慧,两人绝对不可能在寺庙门外相遇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,她必须得查一查。
不过一想到昨晚,徐语棠的耳根又BBZL红了起来,陈慎即便是不喜欢她,也还是会信守承诺的,而且、而且万一他对自己也是有几分喜欢的呢?
别院的夜晚不像是皇宫四四方方的,就是煮锅子,也选在了那晚舞剑的亭子里。
“今儿皇后兴致怎得如此好?”陈慎手持酒杯,目光带着些闲散。
“要说这云拓寺香火旺盛呢,真真是有佛祖真身护佑,臣妾出去逛了一圈感觉心中的浊气都散化了呢。”徐语棠一字一句地说道。
“嗯。”陈慎许是喝些了酒,平日的冷硬的嗓音,带了些温柔,但说出的话却是透着些寒气。
“朕倒是听说这云拓寺,求子最为灵验。”
字字句句清清楚楚,一字一字地进入了徐语棠的耳朵。
手指遗一颤,银箸间夹着的丸子落入碗中,溅起一滴油污,弄脏了她精心穿戴的月华裙上。
倒是可惜了这裙子,难得穿一回这用金丝绣着山河的衣裙,过于的华丽和承重,让喜好自然舒适的她最是不相宜。
“朕没有责怪皇后的意思。”陈慎轻笑一声,顺手将手里的酒杯放在桌案上。
在往日里,徐语棠早就顺着陈慎给的台阶下了,两人之间并无儿女情长,这场婚姻只是一个朝堂之间权力的利益划分罢了。
作为徐家嫡女,作为大显的皇后,两年无嗣,就应该多为皇帝扩充后宫,开枝散叶。
而不是像一般的勋贵之家,三年内正妻无嗣,才能停了后院里妾室的汤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