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酉:“……”
周楚哼哼两声:“查不到是不是?所以现在又开始搁我这发疯?”
她点了点曾酉的脑门,“我和她好个屁,我压根没跟她说过话。我告诉你岑浔,你也别给我整两副面孔了,实话和我说了吧,你把你想的都给我说出来,烦死了烦死了,最讨厌藏着掖着说话说一半的人!感情的事好聚好散就得了,咱俩好歹也做过夫妻,甭那么见外,我以前又没收过你的私房钱!”
曾酉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聋了,周楚骂人真的很有雨镇菜市场阿姨的气势,现在一只脚踩在凳子上,俯身又捏着曾酉的耳朵,随便打了个结的浴袍领口老大,而她一口气说这么多话,现在喘着气,胸口起伏,让人耳朵疼的时候心痒。
“私房钱……你收了,”隔了好半天,曾酉才憋出这句话,“五十块,纸币。”
周楚翻了个白眼,松开手,给自己倒了口水。
“我怕你在原来的地方有喜欢的人,有在一起的人,我不敢多想,光想想我就……”
“楚楚,我会疼的。”
她抬眼,周楚端着茶杯俯视她,嘴唇因为刚喝水而沾了水光,丰润异常。
“那我呢?我也疼的好吗?”
周楚放下茶杯,杯盖跟杯身撞击冒出的声音都让曾酉浑身一震,周楚伸手拉起曾酉的休闲领带,领带因为提拉的动作越来越勒,她凑近不得不仰头的曾酉的脸,“当初你怎么跟我保证的?”
“永远不会骗我,有事不瞒着我,都会和我说的。”
曾酉发现周楚的眼眶也红了,她们彼此的眼里都有对方的样子,彼此有彼此的坚持,其实也不是不懂,就是很难各退一步。
人生总有一些执拗,是不能退步的。
周楚是信任,岑浔是责任。
“你也没完全信我。”
曾酉说完,“我的前未婚夫是李枕暄,是你认识的李萱萱,原来叫李枕暄。”
周楚:“然后呢。”
曾酉:“他有先天性的病,这几年越来越不好,王室已经放弃他了,所以他离开了王室换了名字。”
周楚:“那他现在和柏哥在一起,柏哥知道这事吗?”
曾酉点头,“当然知道,小暄告诉我,他很喜欢柏缙。”
周楚松开了手,“等一下,我和他合作《小明天》的时候你来探班我,那时候你俩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什么玩意?”
啊好气。
看她又要爆发,曾酉顺势抱住周楚的腰:“对不起,他的身份也很难说清楚,我那时候和他摊牌,也是需要他的帮助。”
“我什么都会和你说的。”
其实曾酉说的很多周楚都听不懂,什么信息素序列,什么神秘的贵族,啊这个世界的设定真的好奇怪。
“所以你俩还近亲结婚啊?”
她最后得出了这个结论——“你好变态啊!你还搞童养夫你这个糟老a,还要人家守望门寡!”
曾酉:“……”
算了,随便她说好了。
曾酉本来是想好好跟周楚说让她给她两天好好过已婚的日子,结果两天保质期的老婆无法沟通。
导致她本来因为恢复稳重的性格又逐渐幼稚化,变成两个小学鸡互相找茬。
“你洗菜都洗不干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