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楚笑了一声:“难过什么?没早点喜欢我?”
曾酉摇头:“我知道那不是你。”
周楚愣了,她突然觉得不热了,她本来想转头,曾酉却抬头,看向镜子里的周楚。
她说:“我知道你的秘密。”
周楚一时之间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,她的嘴唇颤抖,最后啊了一声。
电吹风不工作了,周楚的头发被吹得很好,柔顺无比,曾酉抓住周楚的手,把人转过来,“你不要紧张。”
周楚深吸一口气,看向对方:“什么秘密?”
“你不是楚望云。”
周楚抿了抿嘴,“我就是楚望云。”
曾酉:“我当初把她带回去的时候她就已经快不行了。”
周楚:“我这不是后来醒了么?”
“萧敏浓是谁?”
曾酉问。
周楚不可置信地惊声道:“你说什么?”
“萧敏浓,和我长得很像吗?”
曾酉又问。
她的衬衫都快被暖风烘干了,只余下胸口处一小块的水痕,领口皱巴巴的,那点岑浔的矜贵变成了不修边幅。
周楚看着她:“你怎么知道她的?”
曾酉:“这些年你一共提了她四次,我们第一次度过发情期的时候,你孕期的时候,夏天午睡的时候,还有一次,是你试镜回来。”
她说得很冷静,却让周楚毛骨悚然,她看着曾酉,总觉得这张和萧敏浓相似的脸冒着一股疯狂的执拗。
“你是不是也有那种能力,一下子就消失了?”
曾酉本来以为自己很冷静,但是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冷静,做回岑浔,却没办法在周楚面前竖起高墙。
有些话是应该烂在心底的,就像她父亲对母亲的风流,那是压根没爱过的无所谓。
但是她跟周楚不一样,她觉得她们互相喜欢,不是那种被指定的无法逆转的婚姻锁定。
周楚要离婚她同意,ao的关系如果让她难受,那她不要也罢。
痛苦也好,难过也好,只要周楚心里有她也一样。
她喜欢的人,曾经在她们雨镇爱巢里,在外面大雨滂沱里,和她窝在一起,聊过a波关系。
周楚那时候说:“你说ba和ba是不是最纯粹的关系啊?”
曾酉的膝盖被周楚枕着,一边还要看一边婴儿床上的崽崽,啊了一声。
周楚一边织毛衣一边说:“难道不是吗?没有了原始的那种信息素占据上风,他们的恋爱,就很自由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