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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冬平的伺候,方依婷似乎很受用。
蒋冬平的身体则是绷紧到了有些疼痛,她一寸寸地感受着。
被推拒、被排斥。
被接受、被轻风抚过。
看着方依婷猫一样舒展,肆无忌惮地享受着,蒋冬平起了恶趣味,她掀起疾风骤雨,像是要将她撕毁。
“你疯了。”方依婷一双漂亮的眼睛又瞪得大大的,“不要在那里!”方依婷很不满,推搡着蒋冬平,“那里疼!”
“穿成这样,我还不得好好检查一下。”蒋冬平才不管她,我行我素般暗中发力。
方依婷一口气上不来,人如同在暗夜激流中飘荡的小船,支离破碎。
迷离中,她狠狠抓紧了蒋冬平的衣服。
这才发现这人穿着一身侍应生的衣服。想来潜伏已久,想来就是来了一场瓮中捉鳖。
“你……怎么穿成这样?”
蒋冬平眼神暗暗:“怎么?犯法?”
“不是……”方依婷皱着眉头,“你在这儿当侍应生?”
这里是她的地盘。
如果蒋冬平在此处工作,而无人上报——那是有人失职,定要将人事主管连降三级;
如若不是,那么蒋冬平混入此地,要将那安保主管连降三级……
蒋冬平像是看出方依婷的小心思,她冷哼一声。
“这种时候还想些有的没的,看来是我待你太温和。”
一边说,一边加快自己的速度,瞬间,不知道触碰到了什么,只听见方依婷尖叫着:“不要……走开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