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,温琳阁下已经死了。
一位贤明的君主绝不能背上放荡的罪名,不管是传统的大公教,还是新教,对同性产生爱意被归类在非法性行为的罪恶中。
但在民众中,温琳这个名字被印上了等同于神的标记,她在战场上展现出的犹如神的力量被编纂成无数个版本,口口相传。
人们将她与那场大风一并称为是上帝对新教国家的恩泽。
在酒馆里,吟游诗人以一种浪漫悲剧又独特震撼的方式形容温琳的结局。
“救世主让你我在岌岌可危的绝境中重生,”
“……”
“上帝将她赠予戈兰,却又在风的怀抱中接走了她。”
维希娅同意了弗朗西斯的提议,三天的时间,她独自一人,安静的呆在卧室里。
卧室里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,维持着温琳还在时的样子。
床上多出的被褥,书桌上多出的笔与纸,还有那一簇已经干枯的枫叶……
视线触及到那簇枫叶,维希娅疲惫的眼神顿时变得温情起来,她走过去,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触碰。
干枯的枫叶变硬变脆,维希娅无比轻柔,无比珍重的抚摸着它的轮廓,一声艰难的喟叹,维希娅仿佛短暂的找到了依靠。
忽然,温琳注意到了被枫叶掩住一角的一本厚厚的羊皮书。
维希娅将它抽了出来,翻开,刹那间克制的情绪塌陷,维希娅压抑住哭声,泪流满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