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弗斯远远的看着温琳,昏暗的背景下,她仰起头注视着圣像,身姿挺拔。
周身萦绕着一股说不明,道不清的冷冽气场,一眼望过去,似乎圣像都匍匐在她脚下。
想到温琳刚才说的话,汉弗斯走过去翻转尸体,瞳孔瞬息扩大,卡森神甫与守门老人的后脑上都能看到一个深深的凹痕。
虽然已经经手过无数残酷的审讯,汉弗斯仍然难以避免的被温琳的手段与洞察力折服。
只见温琳注视着圣像,缓缓走上前,绕着圣像走了几圈,突然蹲了下去,用手扒拉着什么。
汉弗斯见状走上前,帮着温琳一起将圣像下的木头残骸给扫开。
不慌不忙的屈指叩击,再找出一个点,用力一推。
霎时,咔嚓一声,圣像的石质基座下出现一道四四方方的缝隙,用刀刃沿着缝隙抠开石壁,里面是是一叠被羊皮包裹起来的纸。
温琳伸手进去摩挲,不出意料的摸出了一个小小的银色十字架。
对于虔诚的大公教教徒而言,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是至死都不能离身的,而在卡森神甫的尸体周围,丝毫没有十字架的痕迹。
而同为大公教教徒的守门老人的十字架被他紧攥在手中。
温琳打开羊皮纸,翻看起纸上的内容。
一连看了好几张,都是关于方庭斯贫民区里人员的详细资料,直到翻到最后,一封被密封起来的信映入温琳眼中。
信封上写着,“请你在能没有任何顾虑的离开戈兰时,再打开这封信——致温琳阁下,”
所有的细节串联在一起深想,无一不表明了卡森神甫已经预知到了自己的死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