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琳则拿着石灰与酒精,尽可能的洒遍了村里每一个角落。
期间村民们悄悄打量起温琳与布朗,无条件服从上位者命令的意识,已经深深镌刻进他们骨头里。
一开始他们根本不知道温琳想干什么,毕竟连路切斯主教都没能将疫病驱走,他们已经相信这是一个背负着罪孽被神所抛弃的村子。
长时间面对死亡的恐惧让他们麻木,但看着温琳的举动,他们霎时迷茫了。
难道还有人愿意来诊治他们吗?空洞绝望的眼神中渐渐生出了一丝光亮。
怀揣着这点渺茫的希望,他们开始对温琳的命令重视起来。
夜色从天际铺展开,在最后一丝阳光沉没前,村子终于不再散发让人难以忍受的恶臭,勉强达到了温琳干净整洁的要求。
随后温琳让他们将病患全部移进右侧的房子里,与未发病的村民隔开。
做好这一切后,温琳又开始让他们处理个人清洁问题,洗澡前用热水将换洗衣物烫过,再撒上酒精,去火堆旁烘干。
难以洗干净的长发,深藏着污垢的指甲,通通都要剪掉。
有人质疑温琳,“洗澡会让疫病传播的更快,有害的空气会侵入我们的身体,我们不想死,”
一有人说,便有更多的人附和。
温琳拧起眉,沉下声音解释,疾病与洗澡毫无关系,更多是与肮脏的环境有关。
这是一套与教会医官们说辞截然不同的理论,村民显然不相信。
他们沉默时,布朗看不下去了,他隔着老远开始破口大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