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温琳生活的后世,史书清晰的记载着,五十万无辜女人死于教廷发起的猎巫运动……
教权与王权倾轧下的牺牲品们,或被割掉头皮用火烧死、或被塞入铁质的斯盖维森刑具中制成肉干、或被钉在十字架上,再用钩子将肉与骨骼撕扯下来……
累累罪行,不胜枚举。
但荒谬的是在中世纪,人们认为生来即带着原罪,教会代表着上帝,有权审判一切罪恶。
在这个世界,通常没有人会愚蠢到去挑战信仰的力量。
戈兰女王是一位不被坎特伯雷教皇承认的君主,她常被虔诚的大公教教徒们称为窃取王座的异端。
维希娅的回答,温琳很意外。
在欧罗巴大陆上,不乏与维希娅一样不被承认的君主,他们通常会缴纳更多的赋税,修建更多的教堂,企图以此来证明君权神授。
他们终生,或许都不能将真实的念头宣之于口,可维希娅就这般坦然的告诉了自己。
温琳脸上缓缓绽放出一抹笑容,她尽量让自己忽视手背上的柔软触感,同样坦诚的回道,
“陛
下,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功绩卓越的君主,”
不含丝毫谄媚意味的称赞,维希娅凝神注视着温琳,忽的低声笑了下,
“温琳阁下,我会倾向于认为你的夸赞只是明智的示好,作为有诚意的交换,你是否该告诉我你的信仰呢?”
信仰?温琳意外的愣了下,她接受了二十多年社会主义理论的熏陶,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