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朝帝说完这话后,才后知后觉的反应出来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应该的说的话,干笑了两声:
“朕也就那么一说,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嘛,朕懂朕懂!”
说话间,御撵已经到了镇安侯府的大门外,江妙没有下去,让人开了大门。
等温笑将江妙安顿躺在卧榻上的时候,云御医已经提着医箱赶来,为江妙诊了脉后,那两条白眉皱的都快要挤出水了。
“镇安侯这身子,实在是不妥,不妥!”
“哪里不妥?”
“有什么问题?”
温笑和晋朝帝几乎同一时间发问,让云御医在原地愣了一会儿,然后一手抚须,叹了一口气:
“恕臣直言,镇安侯这身子已经伤及要害,只是不知为什么一直被吊着一口气,可是如今臣也不知道这口气会吊到什么时候,所以要怎么治,是急治还是缓治?得拿出个章程来。”
“何为急治?何为缓治?”
云御医依旧抚着自己花白的胡须,侃侃而谈:
“若为急治,那最先入手的便是将镇安侯的这条命保下来,只是这其中不免要用一些虎狼吃药,所以很可能会落下病根。
而若是缓治,只要这口气保存的时间够长,便足以让这伤口慢慢恢复,后面要是再由臣开一些固本培元的药,基本不会落下什么病根,现在要如何治,还请您们拿个主意。”
“急治!”晋朝帝脱口而出。
“缓治!”温笑看了晋朝帝,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