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何不便,师尊究竟伤了哪?”

绥安见她如此遮遮掩掩,心中是越发的急躁,她干脆说道:“既然师尊不说,那莫要怪我无礼了。”说完,她便伸手去扯澹藴衣襟。

可当她拉开一角之时,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了,之前,魔珠故意拉开衣领,绥安都没有太多的想法,只觉得澹藴的身材不错,可现在,只是自己拉开一点点衣角,光是窥探里头的一丝风景,就叫绥安浑身发软,脑袋蒙圈。

澹藴其实也很懵,只是回神得很快,如今的局面,不正是她期待已久的吗,于是,她干脆松开了手,任凭绥安施为:“安安若坚持,那我也不好拒绝,不过这衣……安安来替我宽可好。”

好还是不好,绥安瞬间陷入了纠结。

万一宽衣后,自己露出了虎狼之色,是不是不太好,会不会让澹藴讨厌,况且她还没有表明心意,两人真要发生什么是不是过于仓促了?

仅片刻,绥安脑海里就闪过数不清的念头,这些念头,却唯独没有查看澹藴的伤是否严重。

澹藴见绥安不动了,心中暗叹,果然还是急不得,她伸手摸了摸绥安后脑,笑道:“方才是逗你的,我的伤是真的无碍,静养几日便可复原。”

绥安听言,撇嘴点头:“那师尊的隐疾该如何治疗才好?总不能一直放任不管吧?”

澹藴:“自然不会。”她召出冰姬,山洞里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。

她的眼神柔和,指尖轻轻抚摸着冰姬,言语充满了回忆,说:“这是我的本命剑,冰姬,在祁汐颜死后,我自觉过不去心里的坎,便一把断了冰姬,从此修为大减,很难修炼上去,除非我能把冰姬的另一半剑身找到,将其修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