绥安站起身,曲指弹去衣裳尘土,将埋在土里的纸张取出,纸的表面泛起淡黄色,磨损严重,但能够看清图纸内容,绥安清理干净后,方才御剑前往丹药阁。
丹药阁里的新鼎还没到,炼丹房里就显得有些空荡荡,绥安喊了一声。
孔悦从另一扇门走出,他手中还端着一坛酒,看见绥安后,将酒放在一旁,甩了甩衣袖,试图将酒气给挥去。
他笑了笑,对绥安伤势恢复的速度挺意外:“你这么快好了?”
“没好全,还需多养几日。”绥安瞥了一眼空荡荡的地方,问,“孔长老,这丹鼎是没有买到合适的吗?”
孔悦一叹:“不知为何,这宝场里的人都不肯卖丹鼎给我,只能去找天机宗买或拍卖行竞拍,但是我的钱不够去拍卖行,若去天机宗的话,往返得半月,待内门大比结束后我再去一趟,在此之前,只能将就用个小鼎了。”
宝场不肯卖?
有生意不做这又是为何?
“无妨,孔长老,您看看这个。”绥安将手中的图纸递给他,“此图是我此前外门试炼无意间所得,你看看是否对目前状况有所帮助。”
“哦?你竟有此境遇?”
孔悦打开图纸一看,便抖着手摸了摸图纸上的阵法,神情变得很激动,哪里还记得辨别绥安所言是真是假。
“这这……这……原来三阵还能如此刻画,当真是秒啊!”
绥安闻言,提着的心放下,她笑了笑,问道:“不知此图能否抵了我毁鼎之账?”
“岂止,这可是宝,多少灵石都难买。”孔悦显得爱不释手,小心翼翼触摸着。
他摸了摸下巴,思量道:“此鼎小巧,可交给器具阁去炼造,应该不算太难,待我等炼出此鼎后,必定有别的门派得知并效仿,倒不如再临摹一张图纸,送去拍卖行拍卖,得来灵石归你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