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,不再是疑问句,而是陈述句。
她把宁昭暮按下:“坐好。”而后迅速给对方系好安全带。
没多会,阮雨知发动车子,再回眸一看时,发现宁昭暮已经睡了过去。
开车到东临小区,阮雨知把宁昭暮喊醒。
宁昭暮发觉自己到了,而后径直推开车门下去,没让阮雨知扶着。
甚至还很有礼貌的对阮雨知说了句谢谢,扬扬手,朝小区里面走去,阮雨知撇了眼车座,又看了眼她的背影,喉咙滑动。
到门口,宁昭暮找遍全身都没找到钥匙。
倏尔想起,手机和钥匙都在包里,包在哪里?好像还在车上?
果然是喝高了。
她手指伸入发丝里,将头发往后挽,靠着门边缓缓滑了下去,坐在了地上。
一双靴子上方曳动着深色格子裙摆,停在了宁昭暮前面。
阮雨知替她从包里拿出钥匙,而后打开门,把人扶了进去。
到客厅沙发,宁昭暮一把瘫软在上面。
很多年前,阮雨知来过这里,时过境迁,房子还是原来的房子,布局还是原来的布局,只是家具变化了一些,桌上的杯子不再是情侣杯,花瓶里不再是玫瑰,颇有种物是人非之感。
宁昭暮跑到厕所吐,撑在洗手台上的手指用力到泛白,靠在镜子旁边,缓了好一会的神。
镜子里映出另外一个人的侧颜,阮雨知过来将她扶回沙发上坐着,而后倒了杯热水放到了她的面前。
“喝点热水。”
宁昭暮只是盯着杯子边缘:“你不能喝酒为什么要跟不认识的人进酒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