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阮听时别了下发丝,移开了目光。
反应过来对方所误会的事情后,郁桉弯着腰笑了起来:“姐姐,你在想什么?”
阮听时娇嗔:“谁让你说话不一次性说完整的。”
“可是我还没说完你就打断了我。”郁桉眨了眨眼,手指抚上她的领子,在上面轻轻扯了扯:“做一天,也不是不行的呢。”说完,郁桉还故作娇羞的低下了眼帘:“就怕你,受不住,后天上班,可怎么办呀?”
阮听时指腹蹭了下她的脸颊,随即捏到她的下巴处,红唇一张一合:“你想得美!”
“那我确实是想得挺美的。”郁桉瞥了眼窗帘已经被拉严实了,指尖便停到阮听时睡裙裙摆处,渐次而探入,撩起了一片春光。
阮听时穿的睡裙吊带是打结款式的,轻轻一扯,带子便从肩膀上迅速滑落下来,褪去布料,郁桉在上面亲吻。
猛然想起明天阮听时可能要试穿婚纱的事情,因而肩膀锁骨这一片都不太能留下印记,月要也不行,因为不知道明天会试穿什么款式的婚纱,寻来寻去,郁桉觉得还是那圆点处最为适合。
翌日,郁桉听到闹钟后多睡了一会儿,阮听时则先起的床,而后点了份早餐外卖,再是喊郁桉起床。
到楼下,阮听时才想起什么似的问她:“我有车啊,为什么要坐公交?”
“那边可能没有停车位,到时候可能停车会比较麻烦,坐一路公交可以直达,也很方便的。”
郁桉挽着她的胳膊:“姐姐,你是不是没坐过公交车。”
“以前好像是坐过,但是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,所以约等于没坐过吧。”
“我带着你坐。”郁桉站在公交站牌下,探着脑袋去看公交车有没有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