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桉指了指自己的嘴巴,口齿不清的说:“咬咬咬到舌头了呜好疼。”
阮听时无奈的摇了摇头,忍俊不禁:“让你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说那么多话。你看你从一开始小嘴就不停在那叭叭叭的。”她凑过去,手指捏着对方的下巴:“我看看。”
“这怎么给你看……”郁桉站起来,椅子被滋啦一声往后推出一段距离:“我去洗手间。”
桌上两碗面两人都吃完了,于是阮听时把碗筷收拾进了厨房,然后还顺手给洗了,两个碗的事情,很快,出来后郁桉还在洗手间墙壁上挂着的镜子上看自己的舌头。
“它好像有点流血了,好红。”郁桉对着镜子吐着舌头,直到阮听时过来,她又合上了嘴。阮听时拇指和食指中指轻轻捏在她脸颊两侧:“张嘴,我看看。”
两人挨得很近。
郁桉一只手撑在洁白的洗手台边缘上,眼皮动了动,注视着她。
阮听时有点好笑:“你不张嘴我哪知道你伤口怎么样了啊。”
“我怕吓到你。”
“我不至于这么胆小。”
郁桉慢慢的张开嘴微微的吐出舌头,阮听时低了低眼,舌尖上确实有一小块地方比其他区域都更加红艳,有丢丢的红肿,但问题不大,郁桉合上嘴,苦恼的说:“我舌头很宝贵的。”
这话听得阮听时一头雾水,刚想说身体哪个部位会不宝贵?紧接着对方又说了下一句:“受伤了我就不能亲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