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手机屏幕陡然亮了起来,尖叫鸡的声音再次贯入耳朵,郁桉被吓得一个没拿稳,手机摔在了被子上,而后她又忙不迭按掉闹铃,解锁开手机屏幕关掉了剩下的闹钟。
阮听时扶着额头,又气又好笑:“你的闹钟铃声就不能选个,温和点的吗?”
“温和点的,我怕到时候闹不醒我。”郁桉说。
阮听时:“”
阮听时先下床洗漱,她双腿着实没什么力气,软绵绵仿佛支撑不起她的脑袋和身体。镜子中的她面容皎白,嘴边一圈都是泡沫,心说,昨晚确实有点冲动了,应该考虑下今天还要上班的事情。
“要上班了呜呜为什么要上班”郁桉在床上鬼哭狼嚎了好一阵,最后才极不情愿的起床洗漱,早餐两人是在外面买的吃,郁桉坐阮听时的车去的,顺便在车上给吃完了,阮听时则是把早餐带进了办公室吃,上午有个会要开,郁桉提不起精神,但是目光却一直聚焦在阮听时身上。
经过上次被温吟枝发现的教训,这次郁桉仔仔细细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阮听时,发现看不出什么痕迹,对方领子扣得很高,就算该有什么,也应当被遮掩住了。
开工第一天,大家似乎都沉浸在过年假期的喜悦中没走出来,提不起什么劲。
因而,郁桉一整天的不在状态,也叫人看不出什么来。
熬到下班,郁桉回到家就瘫在了沙发上,今天尤为的累,心累身体也累,说不出具体的缘由。
可能放假懒贯了一上班就不习惯,也可能和昨晚与阮听时在床上闹腾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