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勒,雨知姐。”郁桉应道。
宁昭暮往后靠了下座位,再是侧着眸朝车窗外看,便没再说话。
到了东临小区后,宁昭暮分别和郁桉阮听时说了再见,偏偏就是没和阮雨知说。这种差别对待令郁桉真的怀疑,宁昭暮和阮雨知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了。
于是在阮听时把阮雨知送到某个地方后再回到天麓居,郁桉问道:“姐姐,她们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啊?”
阮听时知道她说的是谁,回答:“是前任。”
“吼——”郁桉捂了下嘴:“那我岂不是干了一件蠢事?”她拍了下脑袋,心说自己又没喝醉,早该注意到异样的。
把前任拉到一辆车内坐着,氛围不尴尬才怪了,就在郁桉在心里埋怨自己是“千古罪人”时,胃里突然一阵翻涌。
回到家郁桉第一时间就直奔洗手间而去,把今晚喝的酒水都给吐了出来后,整个人才更加舒服了一点。
阮听时去厨房给她熬了一点粥,让她喝一点省得第二天起来胃难受。
喝着粥郁桉心不在焉的,阮听时见她那么多快递堆在门口,于是问了她一句。她这才想起自己快递没拆,带着一肚子的八卦边拆快递边脑补着宁昭暮和阮雨知的“爱恨情仇”,一时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拆到了那个隐私包裹。
从里面掏出一本小册子,郁桉还有点茫茫然的,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是买了些什么,在看到“情趣小手册”一行字后她猛然低头,便看到了装在里面写有“指套”字眼的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