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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听时比郁桉先到家。
摘下围巾外套,挂到衣物架上,给自己倒了杯热水,坐在沙发上喝了起来。
脑海中不断回想,出了餐厅的一幕:郁桉拉着一个女生,头也不回的跑走了。不知道在心虚什么,看到她为什么要跑?
对方拉着女生的动作,循环反复的在她脑海里播放,她把水杯放在桌上,好看的眉头皱起。
玄关处传开开门的声音。
郁桉换完鞋进去客厅就立马找衣服去洗澡,阮听时睨了她一眼。
一直等到郁桉洗完出来,盘腿坐在沙发上玩手机。玩着玩着,郁桉眼尾瞥了旁边一下,发现“工作狂”竟然难得的没有抱着笔记本电脑。
但这样气氛太安静,郁桉忍不住说一些话,找不到什么话题,就从最简单的问候开始:“你明天忙吗?”
“不用忙,你有事?”
“没,我就随口一问。”
“挺好,在家好好休息,你看你最近忙得晕头转向的,注意点身体。”
郁桉跟她废话了一大堆,阮听时没听到自己想听的,心里堵着的一口气就消散不去。
她又不能问,这样像查岗,是正式的女朋友才会做的事情,她目前没这个资格,而且,很逾矩,她待人处事,一向很注意分寸的。
都说没身份的醋最难吃,也是最酸的。阮听时一路酸到浴室,泡了个热水澡后,出来心情放松许多。
突然又觉得,郁桉和人家说不定只是朋友,又不是什么特别特别亲密的动作,就扯了个胳膊而已,是她想多。
人就是那么奇怪,偶尔一下就想通,有时却始终想不通。
郁桉在和安思桐聊微信。
安思桐:发“晚安”两个字太普遍,请问如何加一些字上去,显得真诚亲昵独一无二又上心?
阮听时想喊她来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