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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停顿,打量了下对方,从上到下。

郁桉眨了眨眼。

阮听时收回视线:“有病的。”

郁桉:“”

“你口味,挺独特的哈。”

她不知道阮听时是不是在开玩笑,或者不想说,所以敷衍。

但这三个字一本正经的从阮听时口中说出来,给郁桉的感觉是后者。

既然对方不想说出来,她不强求,打算结束这个话题,阮听时却回答她前面“独特”的话:“嗯嗯。”

还嗯嗯?!郁桉怀疑,自己耳朵是不是有问题,听错了。

偏生阮听时又很认真的样子。

郁桉没过多去纠结这个问题,就当这是对方开玩笑的独特正经风格。

第17章 未尝不可、可以靠我身上的

夏季的蝉鸣坠入秋雨的绵柔,燥热随着第一片枫叶的落下而退下舞台。日出东升日暮西落。

生活在平淡与重复中度过,时而获得小小的喜悦,时而是淡淡的温馨。枯败干涸的躯壳,化为零泥的贡献,转季的时间段,医院消毒水总是更令人印象深刻。

阮听时感冒了。

周一早上,郁桉临走上班前,见阮听时卧室房间门迟迟没有动静。

以为对方睡过了头,这可不一点都不像对方的作风。

出于保险起见,郁桉去敲了敲阮听时的房间门。阮听时精神不振,眼角潮红,看样子身体不太舒服。

烧到了三十九度,昨天明明都好好的,许是昨晚睡觉被子没盖好,着了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