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曾想只是个玩笑话,阮听时却格外的认真,要是知道如此,她就不逗对方了,现在可好,红了脸的是自己,偏生阮听时还一本正经的看着她,真不知道是谁都逗谁了。
“你你干嘛?!”郁桉忙不迭别开眼。
阮听时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:“让你眼见为实。”
这是什么虎狼之词?
果然,与平常太过于正经和严肃的人开玩笑,是一件“高风险”事情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郁桉气息都紊乱了几分。
——眼睛的“罪过”,让脸来承受。
阮听时扣回了扣子,语气很轻松:我知道。”
郁桉:???
她想说,她只是开个玩笑,对方知道了什么?
郁桉没继续纠结,放过自己所剩不多的语文理解能力。
反正,这事就算翻过一篇了。
郁桉连滚带卷的用被子裹住了自己,脸埋进柔软的枕头。
见对方这般像是要把自己给捂死的姿势,阮听时抬手扯了扯她肩膀上的被子,不禁发问:
“你不热吗?”盖得如此严实。
“唔不热。”郁桉不想抬起自己的脸。
虽然她没看镜子,但是已经感受到脸热,可想而知一定是泛红了。
阮听时应该都看到了吧?她这样子对方难道看不出她还在为刚才的事情而感到不好意思吗?为什么阮听时可以这么坦然?!是她的问题还是对方的问题?
“要不要把空调调高一点?”
“我不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