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听时:“”
“虽然它很可恶吧,但是分尸是不是太”郁桉目光逐渐转移到垃圾袋。
阮听时淡定的将手□□好:“谁说的?”
“那你穿手套干嘛?”
“打扫卫生。”
“”
既然这样,郁桉想着就再去楼下扔一次垃圾,因为她不想让蟑螂留在屋子里,哪怕只是一只死蟑螂。
等她上来后,她从阮听时身上见识到了,什么叫做真正的严重洁癖。
阮听时将自己房间的床单和被套都拆下来拿去洗了,就连客厅的沙发套,也无可幸免的被拆了下来,屋子各处,被她进行了一番消毒。
这般惊天动地的大扫除,是郁桉这辈子都不会想到的,起因竟然只是一只蟑螂。
她张了张嘴:“蟑螂没爬到沙发上,也没爬到过你床上吧?”
可能是那只蟑螂精力不足,所以只在平地行走。
阮听时微微蹙眉:“但它在我床边的地板上停留了,也在沙发边的地板上停留了。”
郁桉:“”
这样一对比,郁桉突然发现,自己之前见过有洁癖的人,都不如阮听时。
阮听时是她目前见过,洁癖最最最最夸张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