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寿星喝得眼白都要翻出来了,从椅子跌到了地面上,大家笑着去扶起他,郁桉见状称自己也醉了,但实际上,她压根没什么感觉,就是喝了一肚子果酒,有点饱而已。
聚餐结束,郁桉走到门口时看到阮听时,阮听时带了下她的胳膊:“走吧,一起回去。”
郁桉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后面。
阮听时没怎么喝酒,但沾了点,所以喊了代驾。打开车门,先让郁桉进去后座坐好,她才跟着上车。
反射弧好像慢了一拍,车子都要启动了,郁桉才扭头对阮听时说:“其实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的。”
“一起回去,不是更省车费吗?”阮听时倾身过去,替她系好安全带。对方几绺垂落的发丝从郁桉脸上轻轻扫过,就像有根羽毛一样,在挠她的痒痒。
她能够闻到阮听时衣领上洗衣液的味道,以及对方身上传来的体温,都让她鬼使神差的想起餐桌上喝的荔枝味的果酒,那股清甜,包裹着心房。
当时明明是岑莯坐在阮听时旁边的,如果她没有跟岑莯换位置,阮听时会不会也给岑莯这样准备呢?阮听时对每个人都是这么好,还是只是对她一个人呢?或者只是顺手一帮,亦或者,是看在她是她室友的份上?
郁桉偏着头,看着车窗外恍恍惚惚的夜景,心想,阮听时是怕自己到时候喝醉耍酒疯,影响她今晚的休息?如果是怕麻烦,那刚才一直给她倒酒这事,也挺麻烦的吧?
默然轻巧的偏侧了下眸光,只见坐在她旁边的阮听时同样在看着窗外,郁桉半阖上眼,果酒喝太多了,打个嗝都是浓烈的荔枝味,似乎这会少量的酒精在她身体里才开始发挥作用,她有点困。
一路伴着低浅的瞌睡回到小区,郁桉意识还算清晰,就是反应变得有点慢,总是需要阮听时拉她一把她才能跟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