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谁？”邢昱谨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
秘书声音越来越低，“就是……之前，星耀少女，那个副导演。”

邢昱谨忽然想起来，“原来是他啊，当时不是拿钱打发了吗？”

“是的，不过他现在好像很落魄。”秘书说。

“落魄？”邢昱谨眼里忽然闪过一道亮光，他对着秘书招招手，“查一查他现在有多落魄，如果不够落魄，我们不妨帮帮他。”

“如果他愿意，向害他落到现在境地的人复仇的话。”

邢昱谨微微一笑。

环球集团庞然大物，凭他现在动不得，但是他不介意给某些人添堵，又或者……邢昱谨舌尖缓缓舔过后槽牙。

动不了徐鹤然，他还动不了其他人？

只要做得干净，还能查到他身上？

他被放逐国外两年，反复思考，只认清两件事。第一，万事要低调，要是当年出现在现场的不是他而是某个经理人，当时跟许父打电话他没有冲动接起那通电话，那他完全可以洗掉这身脏水，装作无辜，甚至反咬回去！

第二……

邢昱谨笑容更深，更冷。

一定要很，赶尽杀绝，不然就会像他这样——爬起来。

邢昱谨摘掉领带，丢在床上。

“不要用干净的，我在国外认识的那些朋友可以来帮帮忙，对了，绝对不要留下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