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呢。”
如今又是一场瓢泼大雨,时间变了好像又没变,奚昼梦还是二十岁。
她抱着池月杉,听着池月杉在这种情况的絮絮叨叨,又露出一个清浅的微笑来。
“天赐的救世主。”
“能换来一个天赐的宝物吗?”
她抱着池月杉钻进密林,躲开比虫族先四散开的虫辐射,撞进了一个干燥的山洞。
池月杉被小心翼翼地放到一边,但奚昼梦还是不肯松开捂着她眼的手。
池月杉都没感觉到风雨了。
她喂了一声:“干嘛?这什么地方啊,你身体好点了吗?我感觉你身体好烫。”
“你还很难受是不是,搞得我也好难受哦。”
她和奚昼梦的说话的时候其实很嗲。
奚昼梦都不好意思戳破,生怕池月杉恼羞成怒咬她一口。
“池月杉。”
奚昼梦喊了池月杉一声。
池月杉伸手去摸奚昼梦,发现对方居然是单膝跪着的。
“怎么了?”
她们之间其实互相几乎连名带姓地喊。
但一个名字通常能喊出许多不同情绪。
这一刻,奚昼梦郑重得让池月杉慌张。
“你不会出事了吧?”
“刚才我就感觉不对劲,你不是说你不会有事的吗?”
“靠啊我就知道不能放心你的,你有没有考虑过大家都会担……”
池月杉真的很烦,而且超级啰嗦。
但对寂寞了很多很多年的奚昼梦来说,这种啰嗦恰好能让她觉得热闹。
池月杉被吻个正着,揪着奚昼梦衣襟的手都软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