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如,找文臣家里的吧,可曹相家里是乾元…,那还有…中书令易勋之女,淮诚觉得如何?”
“可行,但…也要问过皇太弟才是。”
“对,去东宫把锦纶给朕叫来。”萧锦昭吩咐内侍,眉眼间的喜色毫不掩饰。
内侍去了东宫,萧锦昭也把宫女遣走。
大殿中只剩下两人。
明显是有话要说的,柳淮诚与萧锦昭相熟二十多年,对她的一言一行极为了解,便开口问道:“皇上这几日,可是有何喜事?”
“有。”萧锦昭这下毫不掩饰的笑了出来,柳淮诚微微一愣。
他已经有近十年没见过萧锦昭如此笑了。
就算两人关系亲厚,萧锦昭平日里也端着皇帝的威仪,像今日这般还真是少见。
也就只有…提起柳淮嫣之时才会如此。
柳淮诚便在心里大胆的猜想了一下,萧锦昭莫不是去了临阳?
正如柳淮诚能吃猜到萧锦昭所想,萧锦昭亦是,她站起身来慢慢走近柳淮诚。
殿中无人,她也不必在端着架子,与从前那般与柳淮诚交谈着:“淮诚你是知晓的,做皇帝本非我所愿,只不过当年不坐这个位置,怕是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。”
萧锦昭浅笑,环视着宫殿,颇为感慨的说道:“这宫殿啊,实在是太大了,大的让我只能感受到孤寂。”
萧锦昭自当年从北境回来之后过的是什么日子,柳淮诚比谁都清楚,登基后的苦楚他也看在眼里,甚至就连立皇太弟存的是什么心思,他也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