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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四湖和阿韵十几岁离开周家时,妇人不过也不过二十几岁,是周家的远房亲戚,后来因着未婚夫婿病逝便再没嫁过人。

齐四湖在医馆里研究了月余最后这妇人还是撒手人寰了。

幼时对齐四湖好的人寥寥无几,那妇人便是其中之一,齐四湖一直以为此人留在了庆海相夫教子,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一直在江之县,周玉湖的身边。

若说在意此人,自然是有的。

但齐四湖作为医者,还有对此事不公的愤怒,齐四湖在妇人去世后与周玉湖和解,然后便一人进了地窖,没日没夜的研究药丸。

所以阿韵该怨吗?她也不知该怨什么好。

只是担心齐四湖的身体罢了。

多次劝说无果后心便也冷了下来。

可齐四湖对有些事就是毫不在意,她不记得榻上躺着的人是谁,也不在意自己多担心她。

她拉住阿韵的手,激动的炫耀自己的成果:“阿韵,娘子,这人来的巧,我那药剂马上便要成功了!”说完便下了地窖。

阿韵对其无话可说,轻瞥了她一眼,便转过头继续跟柳淮絮说道:“予争送来人时我没看清,后来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…”

“此人正是柳淮嫣。”

柳淮嫣三字出口,阿韵眼见柳淮絮脸上闪过惊讶震惊,再到…目光移到榻上之人的难以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