予安却是直接把书信打开跟柳淮絮两人一起看,等看完了又笑眯眯的看向盯着她的武秋秋,把信里的内容告诉了她。
“予栗说一路安好,已经到了江之书院,还说要争取书院中贡生的名额。”
一听是予栗可能会选入贡生,几人都有些高兴,最为欢脱的还是武秋秋,逮着柳淮絮便问:“那予栗岂不是和那个姬邵康一样了,今年便可参加秋闱?”
本以为会得到肯定答复,没想到柳淮絮却是摇了摇头,武秋秋不解,刚想问她,柳淮絮却答道:“江之县属京畿,与济源县不同,属京畿的贡生可直接入国子监。”
柳淮絮答完,几人的眼神都落在了她的身上,眼神带着些诧异。
诧异柳淮絮怎么会知道。
不过旁人只是看着她,予安却是问了出来:“淮絮,你怎么那么清楚?”
柳淮絮抿抿嘴,被这么多人盯着让她有些不自然,不过还是应道:“少时曾听予老夫人和父亲说过…”
这父亲,自然就是予安的父亲了。
知道了情况后,予安和武秋秋都点点头,又继续讲着书信的内容。
剩下的皆是些琐事,予栗顾念着予安和柳淮絮是否安好,还询问了生意如何。
说起生意,予栗也亏得是最近才来书信,要是前些日子来予安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信好。
予栗走后不久的那段日子,对于予安几人来说还真是难过,险些以为几个月后买宅院这事就要落空了,那几日客人日渐减少,利润竟一日不如一日,开业当天一天净利润七八百文,那段时间要两三日才有这么多。
予安还为了这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柳淮絮看着她干着急却也帮不上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