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着小栾儿的面,能说这些吗?你可是她母亲啊。”
“所以我把她耳朵堵住了。”
其实就算堵住了,谢栾也能听清楚,只是不明白她们在说些什么,只能眨着眼睛来回看她们两人。
谢方没什么,倒是予安觉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尤其是前几天做了那样的梦,现在又被谢方说这些话。
心里没有点涟漪是不可能的。
要是之前她可能真的体会不了,但过年期间被柳淮絮咬了那么一口之后,这次的雨露期比什么时候都要难捱一些,之前涂抹抑制膏就够用,但现在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不满足。
她其实心里也明白,不是抑制剂不管用,是她心里长草了。
而且,今天罪魁祸首还就在她身边。
“我之前雨露期也好好的,你别想的那么不干净,她就是过来看看而已!”这话像是说服自己的,也是用来赌谢方的。
可谢方作为一个有妻有女的过来人,完全是不信她说的话,只以为她是害羞,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笑着说道:“大家都是乾元,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
抑制膏能跟坤泽的信香比吗?
想到之前罗梦竹怀谢栾的时候自己雨露期又多难熬,就开始苦口婆心的教导予安:“趁着嫂子还没怀孕,你可要好好感受,要不然等怀孕了,可要忍好久的!”
坤泽怀孕期间的事儿予安压根就不了解,听到谢方这么说予安疑惑不已,见状,谢方又开始解释:“平日里做那种事,乾元和坤泽的信香都是平衡的,但坤泽君怀孕后信香会越来越少,而且会非常需要乾元的信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