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绵绵翻白眼,“那明显是没算你。”
绒绒睁圆了眼睛,转身就去逼问洛芙到底没算谁。洛芙无辜地看着她,“你都有店铺了,还要继续做这种苦力吗?”
其实她猜到了绒绒一定会嚷嚷着要跟着,虽然她平时闹腾又任性,经常抱怨这抱怨那,但她能感觉到绒绒对其他人的依赖和喜欢。
把绒绒排除在外,也只是因为她不忍心。一朵纯洁无瑕的花,不该染上鲜血。
“我确实可以不做。”绒绒痛心疾首地教育她,“但是没有我的话,就靠你们几个行吗?像我这种顶级的魇,在关键时刻可是能救你们一命的!”
宁绵绵听出她是想帮忙,心里很感动,但嘴上还是忍不住故意逗她,“怎么救,抓老鼠给我们吃?”
绒绒果然被气到,气鼓鼓地碎碎念她现在早就已经不吃老鼠了,让宁绵绵要用变化的眼光看问题,不然早晚要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。
然后又转过身去缠洛芙,说自己现在赚了大钱,已经是大老板了。如果洛芙不让她参与,等天凉了,她就让洛芙的小酒馆破产。
洛芙:……
她往绒绒嘴里塞了颗草莓,“知道了,你别闹了。”
绒绒这才满意,又转向虞初晴,话里话外都是暗示,“你看,我们是同盟。你看,现在同盟有难。唔……那个,大家都是酒肉朋友,咱俩关系又这么好,那你是不是应该……”
洛芙听得头疼,酒肉朋友可是个贬义词,而且她们跟虞初晴才认识多长时间啊,也不算特别熟悉。她们几个从来没为虞初晴做过什么,哪好意思让对方一上来就帮这么大的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