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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何不可 秦寺 766 字 2022-11-05

在老师怀疑警惕的目光里,岳小楼被带回宿舍里接受批评教育和开导。

之后一段时间都没找到合适的自杀机会。

再后来被爸爸送进精神病院里,打镇定剂,医生加上抑郁的精神类药物。

她一个月胖了二十斤,在半休学的状态勉强念完高中,略微正常,就被打包扔去移民日本的姑妈家里,继续念书考大学。

浑浑噩噩的日子结束后,她发现,再也联系不到谢怀瑾了。

“你……”

岳小楼瞬间嗓子发哑,说不出话,面色难看地说,“我不知道你回来了。”

谢怀瑾“嗯”了下,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。

“那段时间,我病了,”岳小楼磕磕绊绊,话都说不通顺,“我是真的脑子有病,做了什么,自己都完全没有记忆了,空白的。”

她升高二,谢怀瑾就出国了。

把她一手带到大的外公在澳洲独自去世了。岳小楼收到消息,请长假,飞去澳洲处理完丧事。哭得眼皮红肿,回家发现爸爸把他外面养的女儿接回来住了。

住宿一年多,她的房间变成了同父异母的姐姐的更衣室。

亲奶奶指着她的鼻子骂:去给别家奔丧晦气。

爷爷杵着拐杖在旁边吃橘子看戏。

岳小楼那时候精神状态开始不太对劲,她差点把钢琴砸到奶奶的头上。

之后,芝麻大点的事情都能让她歇斯底里或者泣不成声。跟谢怀瑾通电话,都不太能控制情绪。

但她毕竟很要面子,藏得还算好。

努力扮演得正常。

但那段充斥着狂躁和抑郁的日子太痛苦,岳小楼时常脑中空白,只知道要琢磨着自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