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刚刚白离若离开的方向。

“她呢。”他问。

小蝶尴尬的笑了一下，“你说那位小姐吗？她已经离开了。”

徐衡脸色沉闷，眼中也浮动着一丝说不出的愠怒。

“她有没有说什么？”他沉声问。

小蝶想到那位小姐说的话，摇了摇头，“没有。”

徐衡的眼中有些失望，目光垂落在自己腿上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“阿衡，你别难过。也许那位小姐以后还会来看你呢。”小蝶忍不住说道。

徐衡苦笑了一声，“不会了……她已经不是她了。”

他声音也越来越低，“我知道的……”

“她已经，不是她了……”

自从她嫁给了永翊王世子，她就已经不再是从前的白离若了。

原本他只是气愤。

可后来得知白蕊蕊对她所做的事情。

他却又觉得若若变成如今这般冷血又情有可原。

但他还是始终无法原谅她的始乱终弃，原谅她对他们感情的背叛。

“阿衡，你喜欢她是么？”小蝶小声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