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到自己是被爱着的。
姜荻艰难地睁开眼,本来想说话,结果率先打了个嗝儿,变成断断续续的:“我……还、还好吧。”
“就是很困……我得睡觉了……”
“喂喂喂你别睡好吗?”徐灯又把姜荻往上托了托,对方环着自己的脖子,贴在一起的时候热得要命。姜荻总喜欢穿细跟并且跟很高的鞋,徐灯倒是喜欢穿平底的,两个人身高相差无几,但因为这个人作弊,每次都高了一点,让徐灯咬牙切齿。
现在也是,感觉自己抱着一个大高个,恐怕得重死。
她俩今天没开车,打车来的,现在两个人都喝酒,也开不了。
徐灯看了眼小区外头,打算把这个人背到外面再打车。
才提上去一点,吧嗒一声,姜小姐的高跟鞋掉了。
捡起来,又一声,另一只也掉了。
徐灯现在只想把这个人丢地上踩几脚。
但又做不到,最后苦着脸只能认命,拎着鞋把这个已经呼呼大睡地人快速地背了出去。
已经四月底了,街上有人穿起了短袖,她撸了撸自己的袖子,看了眼的自己手上的疤,淡了很多,但依旧存在,不太好看,不过到这边她也没遮掩过,大家好像也不会多问,顶多提起,知道是冒犯,会笑一笑,就算过去了。
她看了看姜荻的手腕,上面纹了条鱼,陈千盏纹的,大老板手艺是有的,不过不怎么动手,算是友情出场了。
到家的时候把姜荻背上去又把徐灯累个半死,小阁楼也不指望有电梯,楼下还有人养狗,一经过就很不友好地哇哇大叫,活像咬挣脱铁链把你们咬死一样。
姜荻也被这叫声吵到,经过的时候还冲那狗汪汪汪来着,那狗本来就不是条温顺的,杂交的玩意,牙齿还外翻,姜荻每次都说这狗是个人怕也是不好找对象,但还是得挑衅挑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