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荻哦一声,颇为遗憾地说:“可惜我家二老今晚就回来了,不然还说咱俩出去玩。”
她口气里的“咱俩”熟的像是她俩姐妹情深多年,徐灯无端地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,又退开了两步。
姜荻就凑过来两步。
徐灯喂了一声,“那你好好学习呗,别叫上我 ,那种场所,我还是算了吧。”
一想到上次的行动失败她的挫败感就冒上来,她就一乡下人,这大城市的灯红酒绿还是太难适应了,姜荻几副面孔她也不想管了,她极度害怕那种亲密感,交朋友就特吓人了,平日里的问候,吃饭还得一块吃,估计还要一起上厕所,想想就麻烦。
大概是被徐灯这种毫不留情的拒绝伤到了,姜荻抽了抽鼻子,大庭广众之下就抱住了徐灯的腰,嗷一声哭了出来。
徐灯被吓得魂飞魄散,当初扶这货去医务室就让她后悔了很久,现在又动手动脚的,生理性的排斥让她下意识地就去推姜荻。
两个人差点没在街上就扭打在一团。
徐灯快疯了,“你神经病啊!松手!”
抱着徐灯腰的姜荻,“我就不!”
徐灯现在属于精神狂躁状态,只觉得姜荻抱着她腰的手跟开水烫过来一样,这神经病居然还手伸进衣服摸到了她腰上,她整个人都快昏厥了。
姜荻吃定了这人不会真动手,还变本加厉地缠住了对方,“你不让靠近么,我缠着就不是靠近了呗。”
她歪理一套一套,徐灯跟这人斗嘴赢得很少,这会儿头昏脑胀,连脖子都红了。
姜荻生怕她气到脑充血,松了手。
两人这么扭成一团各自衣衫不整,徐灯的小揪都散下来了,嘴巴撅得三尺高,冲姜荻冷笑一声,从口袋里掏出几百块钱扔给姜荻,“医药费给你!再见!”
人生头一次被钱砸的姜荻笑得不行,她追上前,又哥俩好地要去拉徐灯的手,徐灯甩开,她又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