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的感受不知道怎么形容,柯有言身上的迷雾一层层的驱散,留下来的真实却让她有些难以接受。
楼下的柯有言已经背着时南上来了,她轻而易举的翻过窗户,把时南放在地上,拍了拍审判服,再抬头去看原牧。
原牧看上去呆呆的。
柯有言理解她的心情,也不去撞枪口,拖着时南去了客厅,在即将走出这个卧室的时候,还是转头问:“不走吗?”
客厅的沙发上星放和零昼坐着讲话,银发的女人倒在星放的肩上,笑的特别开心,柯有言叹了口气,看着星放那难以揣测的神色,自顾自的去拿桌上的小药箱,却给时南看伤口去了。
时南已经彻底昏过去了。
原牧走过来,说:“我来吧、”
柯有言看了一眼她的狼狈样,说:“你伤哪儿了?”
原牧摇摇头。
星放突然嗤笑一声,她的眼神毫无顾忌的在原牧身上打量着,“原指导,你先去换身衣服吧。”
“对啊,你的衣服都破了。”
原牧身上的黑色礼服已经破破烂烂的,看上去都是擦痕跟污垢,零昼站起来,她走过去,说:“我带你去洗个澡,换个衣服。”
原牧没有拒绝。
柯有言眼巴巴的看着零昼带走了原牧。
客厅只剩下了柯有言跟星放。
安静的仿佛下一刻就会爆发出什么。
柯有言头也不敢抬,假装自己在专注的给时南清洗伤口,星放手托着脸颊,一直盯着她。
柯有言被盯的全身发麻。
缓缓的转身,“干、干嘛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