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乘风目光停留在两人交握的手，很快移开视线：“长翎，先知的任务，就交给你了。”

“是，教主。”

“你先下去，本座有些话要同阿芙讲。”

苏长翎看了眼黎芙，黎芙柔声道：“你先出去，我一会儿来找你。”

“好。”

苏长翎关上门，转身就看见一簇黑雾如同巨龙盘旋般直入云霄。

“那黑雾都是燃烧尸体造成的。”身边冒出一个侍女，苏长翎认出她就是那次带她挑面具的人。

“先知大人，劝您还是别往那边走。燃烧尸体的味道很难闻。”

苏长翎颔首，问道：“还未请教该怎么称呼你？”

虽是隔着面纱，可苏长翎就是清楚地知道她在笑：“草木摇落露为霜，先知大人可唤我为摇霜。”

“原来你叫摇霜。”

因着无聊，苏长翎便跟这摇霜闲聊了几句。

关上的门蓦地被拉开，黎芙似笑非笑地看着苏长翎：“聊得可开心？”

第86章 712

“阿芙，可以走了？”苏长翎笑眯眯的，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，黎芙也不好再难她。

“嗯。”黎芙视线扫到摇霜，摇霜弯腰行了一礼后便退下了。

“先随我回院子。”

苏长翎亦步亦趋地跟在黎芙身后，想伸手去牵她却被躲开了。